区块链、元宇宙不热了,ChatGPT这两天又突然爆红,又是改变世界的神技术,说这项人工智能技术可以使多少人工被替代云云,制造失业恐怖。有人说,这不过是资本炒作,但资本炒作能够如此生效,也是苍蝇不叮无缝的的蛋。蛋之缝就是西方社会所普遍存在的对技术的迷信,这是资本苍蝇不断制造和炒作技术神话的温床。然后这些技术神话再由美西方传至中国。中国只是技术神话的跟随者,而且在文化深层,存在反技术神话的基因。
现在所流行的认知是,现代科学、科技起源于西方,而且科学、科技是理性的产物,也代表着理性,实际上,这样的认知是非常错误的。西欧并非现代科学、科技的源头,同时,科学、科技本身也并非是真正理性的产物,自身也不能代表理性,它们是一种包含迷信因素的意识形态的产物,自身也是一种包含着迷信的意识形态。
再强调一遍,首先在西欧出现的现代科学、科技,是一种包含迷信的意识形态的产物,其自身也是一种包含迷信的意识形态。将科学、科技视作理性的产物和理性的代表是错误的。
当然,现代科学、科技中也的确有理性因素,只是这个理性是不完全的,不是真正的理性,并未能完全摆脱迷信,有理性因素,也有迷信因素。
现代科学、科技直接出现在西欧,并意味着西欧就是现代科学科技的源头。西欧不是源头,而更多只是一个场所,其主要的思想的和知识的源头则在亚洲,而且有两种思想,两个源头。一个源头是基督教,另一个源头则是中国的技术知识和理念。当然,基督教的传入西欧的时间要早,在罗马帝国时期就开始了,中国知识的传入要晚,要到文艺复兴时期。
总之,罗马时期,来自西亚的基督教构成西方中世纪宗教社会的基石,文艺复兴时期,来自中国的技术和新知识,则促使西方理性化、去宗教化,即促使西方现代化,进而形成现代的科学、科技。也就是说,西方从古代的宗教社会到现代的世俗社会的这个巨大转型,是受中国知识刺激和驱动的。
当然,除基督教和中国知识外,西欧还存在第三种思想,但也不是欧洲本源的,也是外传的,就是日耳曼游牧所带进来的侵略殖民思想,他们对待知识的基本态度是利益化、武器化,将知识当成获取物质利益的工具,而且是以建立垄断的方式,甚至以牺牲他人利益的方式。所以,他们会拼命建立知识壁垒,并发明出“知识产权”,同时,尽可能地将知识武器化,利用新知识去制造杀人武器,然后以暴力和战争的方式去侵占他人财富。
这样,现代科学和科技的出现,就有三个源头:来自西亚的基督教、来自中国的理性知识、来自欧亚草原游牧人的侵略殖民思想。这三个源头都不在西欧,都是外传至西欧,所以西欧只是一个场所,而非源头。
因此要真正理解现代科学和技术,就必须知道其三个源头,包含着三重要素。但遗憾的是,目前的主流学界和主流认知中,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。不仅将现代科技定为西欧,而且认为科技只有一重要素,就是理性,不仅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、其三,而且错认源头。
也就说,现代科技实为三种源头、三种思想的融合,也包含着三种思想。一种就是源自基督教的教条和迷信,另一种则是源自中国的理性、实用,第三种则是源自亚欧草原游牧的殖民侵略式谋利,将知识和技术资本化和武器化。
源自基督教的迷信和教条,将技术真理化,将人的基于经验的技术总结,上升为上帝的真理,使得技术的属性发生了变化。在中国,技术是人总结出来的,也是服务于人的工具,经过基督教的思维而将技术真理化后,技术就成为真理的代表和表现,是上帝所创造的,也是先验性存在的。同时,成为真理的技术,也不是服务于人的,而是凌驾于人之上的,是人的服从对象。
启蒙运动之后,上帝被打倒,科学也从神学的奴婢中解放出来,而实现了独立,但是,这种独立仅仅是形式上的,其真理思维依然存在。只不过真理的载体发生变化,由上帝变成了“客观物质世界”。真理由先验地存在于上帝之中,变成了真理存在于“客观世界”之中,人对真理的态度依然是服从。即真理依然是凌驾于人之上的,技术依然是真理的代表和表现。
同时,在现代科技中,认为通过经验性的实验,可以发现新技术,从而发现真理。这样人就是替代上帝,成为创造者,这是现代“创新”思想的起源和本质。也就是说,在现代的“创新”中,实际上包含源自基督教的迷信的意识形态。
总之,在现代西方对技术的认知中,依然有基督教残余,依然有宗教式的迷信和意识形态,所以对与每一项新技术,都会制造迷信的技术神话。
现代科技中的理性部分,是来自中国,而且现代科技中的原始技术、根技术也是直接来自中国,以四大发明为代表,尤其以造纸之外的指南针、火药和印刷术为代表。四大发明的概念并非中国人所提出,而是基于对现代西方科技起源和发展的重要性,西方人所提出。其雏形在弗朗西斯 培根的《新工具》中就已经出现。培根被认为是现代科学的奠基人,《新工具》则是其代表作。
在人类文明史中,唯有中国文明实现了真正的理性,同时其他人类文明中理性成分也都是受中国影响的结果,包括现代的西欧。而且在当今世界,真正的理性也唯有中国存在,其他文明中的理性都是不纯正的,包括美西方的。
真正的理性也是绝对理性,是绝对地彻底地杜绝迷信的。何谓绝对的理性?就是绝对独立的理性。何谓绝对独立?就是实现思考功能本身的独立,即实现心的独立,心就是思考功能本身,就是孟子说的“心之官则思”。
中国文明在文明伊始就是实现了思考的独立、心的独立,并以思考和心,作为文明的基石去构建文明,包括构建知识体系和社会秩序。也就是说,中国古老的知识体系和社会秩序也都是基于真正的理性的,也是真正理性的。
中国古人发现,人的思考不仅是独立的,而且具备稳定的且善的属性,并为这个属性名之曰“义”、“理”、“义理”。义理是人心的属性、思考功能的属性,是人思考、判断、选择所依赖的内在的原则,最终会在人的行为中呈现出现来,让其行为显得合乎义理、合理。
所以在中国传统的知识系统和认知中,义理和心性、思考是同一个东西。宋明理学说“心即理”、“性即理”,老百姓把讲理和凭良心等同。
在中国传统的知识系统和认知中,是以人心、心性为本位的,也是以义理和思考为本位的。大家一定要清楚,心性、义理、思考三者实为一个东西。作为思考功能本身的人心、心性,是能动和空虚的,对人心之外的,一切的外物进行思考认知和判断选择。同时,思考认知的结果、判断选择的结果,则成为新的物。
实际上,一旦以人心和思考为本位,那么整个世界将分为两类,一类是人心,另一类则是人心之外的外物、物,而一切的物都是人心思考认知的结果,同时又是人心思考认知的对象。
因为一切物都是人心的思考认知结果,因此“心外无物”,同时也因为物是心的思考结果,已经脱离了人心,所以,心和物之间界限分明:心是活的思考者,而物则是不具备思考功能的死物。
这样,绝对理性就表现为思考和人心的绝对独立,而思考和人心的绝对独立就表现在心对物的绝对独立,心的绝对独立又表现在让心绝对不受物的干扰,从而保持绝对独立和自由的思考能力。
这就是“心物之辨”的核心要义所在:排除物的干扰,维护心的独立。
在心物之辨的框架中,科学和技术都属于物的范畴,基督教也是,因为它们都是心的思考的结果,人不能迷信科学真理,并以其为原则进行思考,那样就被科学这种物所干扰了,人心就失去了独立,人的思考就失去了独立。人应该根据自家心性和思考自身来思考。
当现代人以科学为最高理性原则,并以其为思考原则时,实际上就已经陷入一种迷信,科学式迷信,这样科学就与宗教并无本质区别。
再具体一点,在中国文化中,技术就是人心所总结出来的经验性规律,也是服务人的工具。因此技术,一定是要服从于人的,服从于人心和义理的。
因此,中国文化对技术的认知,即没有现代科技中的,凌驾于人之上的真理属性,也没有孜孜于利的资本化属性和武器化属性。这才是真正的理性。
包括对ChatGPT在内的新技术的资本炒作,源于技术本身的资本属性,美国正在发动的对中国的芯片制裁,则是源于技术的武器化属性。而技术资本化和武器化属性,则又是源自侵入西欧的日耳曼游牧的殖民掠夺文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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